敵人、罪犯與病患(下):國家暴力與威權統治下的三種鎮壓方式

敵人、罪犯與病患(下):國家暴力與威權統治下的三種鎮壓方式

「問,誰來撫慰這些受苦、受傷害的心靈?」台灣社會對於威權統治的恐懼,形成一種對政治犯及其家屬歧視性的社會氛圍,使這些人備受排擠與孤立,宛如被汙名化的疾病帶原者般不被社會大眾所接受。在威權統治之下,監獄的矯治功能可以為政治服務,用來糾正與教化政治異議者「偏差」的價值與行為,使他們出獄後順從統治。

然而,有些時候威權統治者會將政治異議者視為「病患」,透過醫院與治療的過程對「健康」重新定義,告訴異議者一件事情:反抗統治的行為出自於行為者的不健康、不健全或者不正常,使之無法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因此倘若能夠治癒疾病,則必然不會表達政治異議。

《過勞之島》全球的過勞現象:從歐亞職業病徵的不一樣談起

《過勞之島》全球的過勞現象:從歐亞職業病徵的不一樣談起

近日,韓國「Hydis」勞工為了自身權益來台絕食抗議。對於勞工們來說,抗爭同時也是一場奢侈的行動。本文從談論歐洲和亞洲勞動文化的角度,介紹《過勞之島》這本書給大家。對照歐洲國家普遍不認同超長工時的工作型態,全球勞動者雖然都面臨過勞現象,但是為什麼亞、歐對過勞的定義與職業病徵全然不同?對於亞洲勞動者來說,持續扭曲的勞雇權力結構,如果在計算自身獲利、職業傷害、工作時數之間的權衡後,當勞動者面對高工時和高傷害風險的容忍成本大於抗爭成本時,勞動者會不會對既有勞雇關係反噬?而抗爭的範疇是否會擴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