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主要想突顯過去的研究中比較少注意到的兩個重要現象:第一,為什麼威權政體崩潰後不一定會變成民主政體;第二,為什麼因為國際壓力而被推翻的個人獨裁政體常常被一個新的威權政體取代,而不是走向民主化的道路。
本書的研究更是點明了一個攸關於我們台灣命運的重大問題,那就是,要透過各種外力將中國帶往民主化的方向發展恐怕是緣木求魚。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國際壓力工具可以對中國帶來民主化的壓力,這個事實對於我們研究中國的民主化應可帶來諸多的省思。
本書主要想突顯過去的研究中比較少注意到的兩個重要現象:第一,為什麼威權政體崩潰後不一定會變成民主政體;第二,為什麼因為國際壓力而被推翻的個人獨裁政體常常被一個新的威權政體取代,而不是走向民主化的道路。
本書的研究更是點明了一個攸關於我們台灣命運的重大問題,那就是,要透過各種外力將中國帶往民主化的方向發展恐怕是緣木求魚。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國際壓力工具可以對中國帶來民主化的壓力,這個事實對於我們研究中國的民主化應可帶來諸多的省思。
信誓旦旦說自己是台灣人別人不是的人,難道就一定是「台灣人」?
政大選研民調所做的「台灣人/中國人認同」趨勢調查為大家所熟知,不過,誰能說每個受訪者口中「台灣人」、「中國人」都有一樣的意義?誰能說25年前和25年後受訪者口中的「台灣人」、「中國人」有一成不變的國族本質?受訪者認同「中國人」者,也許只是早年黨國教育之下對祖國的自然反應,或是戒嚴時期養成的小心翼翼的答案,但也不能排除有人心中對崛起的強國充滿了孺慕憧憬。同樣的道理,經歷過白色恐怖的受訪者,可能在回答「台灣人」時心中會惴惴不安;致力於本土運動者,則可能熱血沸騰、充滿了驕傲;而對於民主鞏固後的世代,則在說「我是台灣人」時恐怕不過像美國人回答「Where are you from?」一樣的家常便飯。
對於研究選舉與投票行為的學者來說,2018年會是精彩刺激的一年。根據中選會主委劉義周於2017年3月質詢時表示,由於選罷法規定各選區要依照人口數十年調整一次,上次2008年因為立委選制改成單一選區兩票制而調整選區,所以下次調就是在2018年。中選會主委預估,因為人口變動,所以預計屏東、高雄會少一席,而新竹縣、台南市會多一席。選區怎麼劃,是政治學者與政治人物最關心的議題之一。
川普總統上台以來,整個亞洲局勢都有不小的變化。例如安倍首相的高爾夫球以及他和川普的握手美日同盟的緊密程度,川普總統孫女的唐詩表演美國與中國的關係、一帶一路等議題,還有像是北韓議題。
川普總統對於傳統外交政策和各種外交習慣都表明了非常厭惡的態度,對於美國盟友也從來沒有在客氣的,那麼,在川普執政期間到底美中台關係以及亞洲的國際關係會有什麼變化呢?今天我們請到四位傑出的學者,同時也包括了長期在政府部門工作、或者是擔任政黨策士的實務工作者,來為我們分析。
韋伯曾說,國家是暴力行為的合法壟斷者。然而,每個國家使用暴力手段的方式與程度都有所不同,尤其在政權必然要依賴強制機構(coercive institutions)來做統治的威權政體當中,不管是強制機構的設置方式,以及執法所造成的後果,在不同國家之間存在很大的差距。目前任教於美國密蘇里大學的Sheena Chestnut Greitens,在本書中透過比較歷史分析論述獨裁政權選擇強制機構發展方式的原因,以及不同的設置方式帶來的國家暴力程度及樣態。
台灣的國際空間非常有限,而女權、人權、平權等議題,都是台灣在國際上受到高度矚目的幾個領域,過去我們跟亞洲國家比起來,也的確是如紐約時報講的一樣,可以說是亞洲「燈塔」的一個地位。我們必須要持續推展這些進步政策,不只為了保障人權,也可以讓台灣更有軟實力在國際上立足。我們認為,政府應該更加利用這一點來擴展國際參與,同時也在國內推行更多的人權保障立法/修法。
我在台灣教書的時候,看到台灣年輕人非常熱衷於討論、參與政治,內心一方面覺得頗為羨慕,另一方面也開始思考日本年輕人的政治參與狀況。
我初步的研究成果是,台灣年輕人所關心的政治主軸是「國家」,而相較之下,日本年輕人關心的是「公共政策」。這是什麼意思呢?從既有的日本大學畢業生「最理想的職業」民意調查來看,未來想成為「公務員」的大學生非常多。對日本年輕人來說,好像成為行政官僚體制的一部分,比成為一個政治家還要酷。
隨著中台學術交流日漸頻繁、民意在中國逐漸發揮影響力,嚴謹的學術民意調查也在中國逐漸成為可能。這篇文章的三位台灣教授與北京大學當代中國研究中心合作,以電腦輔助電話調查系統,在中國的十個城市於2013年共抽樣手機號碼訪問了2000個年滿18的城市居民。這樣本雖然並無法代表全中國,但已經是少數能做到跨縣市且大型的中國民意調查,且受訪者背景非常多元。結果中發現中國民眾是怎麼看待統一與台灣獨立的議題?中國民眾心中的台灣民意又是什麼樣子?
近年來,除了台灣以外,各個亞洲國家也紛紛針對公部門的年金進行改革,和台灣相似,改革的原因最主要就是因為沉重的財政負荷。
如果獨厚特定的職/行業,當然是會被譴責撻伐。本文想回頭談的,正是這個「歷史共業」的政治成因,也就是這個「歷史共業」哪來的? 為什麼在台灣當軍公教除了有穩定的工作保障外,福利還那麼好? 又,這個「歷史共業」真的是台灣獨有的問題嗎?
畢竟,在民主的時代裡,選民就會用選票展現他們的不滿,當然,如何設計出一個能夠更永續發展的年金制度,以及設計出能夠保障更多人老年生活的退休制度,還有待政策制定者和民間團體的更多討論與互動才行。
不管在國外或國內,我們經常聽到人們稱自己或他人為「華人」。即使「華人」一詞在某些時候可以用來當作政治動員的口號(例如:支持華人候選人)或是被轉化成更廣泛的政治訴求(例如白種人歧視華人),一般對於華人的認知仍多著眼於其文化和族群上的相似性;換句話說,這個詞彙並不以國家作為特定疆界,而是較近似於Benedict Anderson所稱的「想像共同體」(imagined commun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