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公教優渥退休福利的政治成因

軍公教優渥退休福利的政治成因

近年來,除了台灣以外,各個亞洲國家也紛紛針對公部門的年金進行改革,和台灣相似,改革的原因最主要就是因為沉重的財政負荷。
如果獨厚特定的職/行業,當然是會被譴責撻伐。本文想回頭談的,正是這個「歷史共業」的政治成因,也就是這個「歷史共業」哪來的? 為什麼在台灣當軍公教除了有穩定的工作保障外,福利還那麼好? 又,這個「歷史共業」真的是台灣獨有的問題嗎?
畢竟,在民主的時代裡,選民就會用選票展現他們的不滿,當然,如何設計出一個能夠更永續發展的年金制度,以及設計出能夠保障更多人老年生活的退休制度,還有待政策制定者和民間團體的更多討論與互動才行。

誰是華人?工作現場的國家認同和策略互動

誰是華人?工作現場的國家認同和策略互動

不管在國外或國內,我們經常聽到人們稱自己或他人為「華人」。即使「華人」一詞在某些時候可以用來當作政治動員的口號(例如:支持華人候選人)或是被轉化成更廣泛的政治訴求(例如白種人歧視華人),一般對於華人的認知仍多著眼於其文化和族群上的相似性;換句話說,這個詞彙並不以國家作為特定疆界,而是較近似於Benedict Anderson所稱的「想像共同體」(imagined community)。

媽祖信仰的跨海峽利益 1

媽祖信仰的跨海峽利益 1

分隔近百年的兩岸媽祖信仰,各自形成了在地的社會網絡與階序,然而,一九八○年代末部分台灣媽祖廟宇至大陸進香,到二○○○年提出宗教直航,台灣媽祖信仰社群跨越海峽的宗教交流,再再挑戰甚而突破不同時期的兩岸關係政策。在這段期間,媽祖信仰不僅擺脫過往「封建迷信」的汙名而復甦,更由於兩岸媽祖信仰交流,進一步取得了官方肯認,甚至稱媽祖為「海峽和平女神」。這些現象都顯示了:兩岸媽祖信仰社群的互動不僅是宗教性質的社會實踐,也帶有兩岸政治的意涵。

政府捐助之財團法人的迷思與監督

政府捐助之財團法人的迷思與監督

政府捐助成立財團法人,其初衷為希冀透過較有人事、會計與採購彈性的機構,協助行政部門執行公共政策、推動公共任務。但長期下來,許多政府捐助的財團法人早已變調,不僅規避監督、與民爭利、淪為人事酬庸的溫床,甚至落入私人口袋。對此,行政院院會於今年4月「再度」通過《財團法人法》草案,擬以政府捐助比例50%為界線,將財團法人分為「政府捐助之財團法人」(包括接收日本政府遺留財產者)、「民間捐助之財團法人」兩類來進行分級管理,針對前者施以高密度監督,而後者則採低密度監督。會以「再度」二字來敘述行政院院會通過《財團法人法》草案,代表這個草案的命運乖舛。事實上,政府捐助財團法人該如何被監督與課責,已是我國行政部門的老問題。

解讀2017年荷蘭國會大選2:從三大政黨家族到充滿小黨的大平台

解讀2017年荷蘭國會大選2:從三大政黨家族到充滿小黨的大平台

許多媒體評論指向,荷蘭的政黨結構走向分裂化,其政治文化正在走向極化,
不過真是如此嗎?
關於荷蘭政黨分裂化的問題,即便荷蘭參加選舉與成功獲得席次的政黨數量增加了,而傳統大黨的得票率和席次則在下降,但大致而言,新興政黨的意識形態和政策主張,不過是較傳統大黨的立場更鮮明一些、辨識度更高一些而已。就「多元」的觀點來說,那些打著單一議題起家的政黨,恰好補足了過往為傳統大黨忽略的議題領域。此外,這些單一議題政黨進入國會後,也必須發展出對其他廣泛的社會經濟和倫理道德問題的立場,混入既有的意識形態光譜。所以,本文寧可說荷蘭的政黨變得更多元了,而不是分裂化了。

解讀2017年荷蘭國會大選1:向右傾斜,但極右勢力成長不如預期

解讀2017年荷蘭國會大選1:向右傾斜,但極右勢力成長不如預期

這次荷蘭大選的結果,又讓我們觀察到哪些政黨生態的變化呢?本文將陳述官方公布的席次分配結果,和討論荷蘭左派和右派政黨勢力的消長。綜觀本次選舉結果,確實和選前民調預測的方向一致:向右傾斜。包括極右派PVV在內,得票率排名前四位的前段班,均為中間偏右(VVD、CDA)或溫和(D66)的政黨。相形之下,幾個左翼和進步派政黨雖然都有所斬獲,但皆沒能衝到前段班的位置,且即便將他們成長的席位相加起來,也無法彌補工黨(PvdA)丟掉的大片左派江山。

語言即政治:透過實驗法找證據  

語言即政治:透過實驗法找證據  

行國語、禁說方言政策,不只直接影響到多年以來學生們學習的內容,更影響到後續一系列升學、就業等差異。但解嚴至今也已30年,在30年之後,許多研究也觀察到台語快速凋零的現象。除了語言使用之外,國語與台語在台灣民眾心中,是否仍有更多不同的意義與政治心理暗示?這篇由台灣大學政治系張佑宗教授與American University政治系教授Jie Lu,在Journal of East Asian Studies期刊2014發表的文章中,試著用科學實驗法來驗證這個問題。

「走法院」會讓人民更加信任司法嗎?台灣民眾的司法信任度實證分析(下)

「走法院」會讓人民更加信任司法嗎?台灣民眾的司法信任度實證分析(下)

司法改革國是會議如火如荼進行的此刻,如何打造更加親近人民的法院,可以說是所有關心司法系統的公民念茲在茲的問題。畢竟,台灣人民對法院的信任度低是長期存在而且令人警覺的社會現象。為了提供國是會議更多討論的材料,也為了促進法與社會的知識普及,我們使用台灣法實證研究資料庫提供的「台灣法律與社會變遷調查」資料,進行分析。本系列上篇文章分析了參與法院活動與司法信任度的關係,我們發現,民眾愈是參與法院活動,對司法的信任度愈低,這似乎跟我們所預想的假設不太一樣。本文接續這個討論。

「走法院」會讓人民更加信任司法嗎?台灣民眾的司法信任度實證分析(上)

「走法院」會讓人民更加信任司法嗎?台灣民眾的司法信任度實證分析(上)

司法改革國是會議如火如荼進行的此刻,如何打造更加親近人民的法院,可以說是所有關心司法系統的公民念茲在茲的問題。
畢竟,台灣人民對法院的信任度低,有目共睹。事實上,如果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參與法院的經驗、甚至沒有接觸過法律系統,那麼人們據以評斷法院表現的資訊,究竟從何而來?更進一步說,司法真正的使用者是誰?誰對它的評價才是重要的?這些問題都需要慎重的討論與釐清,才能形塑具體實際的政策目標。

再,見十九世紀;再,見國際關係-讀 The Global Transformation (II)

再,見十九世紀;再,見國際關係-讀 The Global Transformation (II)

有別於許多學者認為「現代性」乃伴隨歐洲文明而生,進而透過帝國主義的殖民競爭與擴張,散佈至其他地區的論點,作者們認為現代性乃是漫長「社際互動」的產物,其誕生與發展的結果,都與不同社會間的互動息息相關。因此,當所謂的現代性體現於非歐洲以外地區時,它並非如早期現代化論者所言,標示現代與前現代的歷史斷裂點,揭櫫現代化作為國家社會進步發展方針的同時,也開啟從西方移植現代性的單一線性歷史進程。相反地,從社際互動的觀點,重新檢視現代化,它是一股複雜且合成的社會力量,包含著物質與非物質的元素,以及歷史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