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昌研究的「族群概念史」,不同於「族群史」,不是要研究個別或多個族群(ethnic groups)本身的歷史,「族群概念史」是研究在特定脈絡下,「族群」此一概念是由誰建構、如何/為何建構、在何場域建構、如何使用等等,整個互動和變遷的歷史。王老師的研究,自然是在台灣脈絡之下的使用,時間軸大致從日本時代至西元2000年左右。
《台灣的中國兩難》:兩岸經濟政策當中的認同與利益爭辯
2016年至今,英文學術界至少已有超過十本個人專著或編輯出版的台灣政治學專書,然而,在這之前的幾年景象完全不一樣,政治學類的台灣研究專書出現的頻率並不高,台灣政治研究似乎處在比較不受到重視的狀態。本書作者林夏如教授在香港中文大學以及美國維吉尼亞大學任教,她所寫的這本《台灣的中國兩難》在2016年由史丹佛大學出版社出版,適逢台灣首次的行政權與立法權同時達成政黨輪替,而且也剛好是兩岸關係的一個轉折點,因此出版之後引起非常多的討論。
妥協或激化國族主義?澳洲工作場域中的認同政治
日前,紐約時報一篇專題報導「對北京不忠,台灣人在澳洲職場受挫」描述一名台灣背包客(Winnie),在大陸老闆的餐廳打工,因為不經口回應台灣「當然」不是中國的一部份而被解雇。事後這位背包客將故事po在澳洲打工度假的臉書社群上,引發了軒然大波。
「維根斯坦盒子」裡的台灣人
信誓旦旦說自己是台灣人別人不是的人,難道就一定是「台灣人」?
政大選研民調所做的「台灣人/中國人認同」趨勢調查為大家所熟知,不過,誰能說每個受訪者口中「台灣人」、「中國人」都有一樣的意義?誰能說25年前和25年後受訪者口中的「台灣人」、「中國人」有一成不變的國族本質?受訪者認同「中國人」者,也許只是早年黨國教育之下對祖國的自然反應,或是戒嚴時期養成的小心翼翼的答案,但也不能排除有人心中對崛起的強國充滿了孺慕憧憬。同樣的道理,經歷過白色恐怖的受訪者,可能在回答「台灣人」時心中會惴惴不安;致力於本土運動者,則可能熱血沸騰、充滿了驕傲;而對於民主鞏固後的世代,則在說「我是台灣人」時恐怕不過像美國人回答「Where are you from?」一樣的家常便飯。
誰是華人?工作現場的國家認同和策略互動
不管在國外或國內,我們經常聽到人們稱自己或他人為「華人」。即使「華人」一詞在某些時候可以用來當作政治動員的口號(例如:支持華人候選人)或是被轉化成更廣泛的政治訴求(例如白種人歧視華人),一般對於華人的認知仍多著眼於其文化和族群上的相似性;換句話說,這個詞彙並不以國家作為特定疆界,而是較近似於Benedict Anderson所稱的「想像共同體」(imagined community)。
阿輝伯真的錯了嗎?
最近很夯的爭論議題:李前總統登輝先生所謂的「抗戰不實論」。當現在的歷史教育在強調中華民國對日抗戰的時候,其實有非常多的台灣人並沒有在「對日抗戰」,而是在「抗中」。
然而歷史自古自今,真的只有勝利者才有說話的權力嗎?所以當日本在二次世界大戰戰敗,把台灣歸還給該時的中國政府(中華民國政府)之後,所謂的「台灣島民的日本認同意識」也就理當一併的消失不復存嗎?作者認為,這一個話題之所以會興起這麼大的輿論漣漪,最主要的原因,是這樣的國族認同議題在在的牽扯到台灣政治與社會的中央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