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成台灣人願為台灣而戰」:台灣的自我防衛決心是高是低?

「七成台灣人願為台灣而戰」:台灣的自我防衛決心是高是低?

本文主要提供的是研究方法層面對於TFD調查和國安調查的一些補充,尤其是討論為何不同調查之間呈現出來的數字給人印象是有落差的。簡單來說,過去不管是學術研究或一般媒體的民調,呈現出來的台灣人自我防衛決心都不低,而且滿一致的,至少從2005到現在跨越三任不同黨派執政者的民意分布皆是如此;即使國安調查的比例較低,但主因則是出自問卷的問法及選項的差異。
展望未來,從實際政策層面來看,到底臺灣人國防意識和抵抗決心該如何轉化為自我防衛的能量呢?而來自世界各地對調查結果的迴響來看,對臺灣人展現出防衛決心感到開不開心的人們所持的理由又是什麼呢?這些意見或有待後續觀察持續追蹤。

民粹主義是什麼?--《民粹時代》書介及選讀

民粹主義是什麼?--《民粹時代》書介及選讀

民粹主義是一種由「下層」發起的運動,希望透過民眾的參與邁向「更理想的政治」。本書從南北美洲出發,走遍歐洲,旅經日本看全球民粹主義發展。作者以「菁英與人民」的對比為主軸,討論民粹主義與民主主義之間的關係。本書也指出,現代的民粹主義,能為傳統政黨帶來緊張感,具有促使停滯的傳統政治改革,幫助其活性化的效果。
如果民粹主義政黨在與傳統政黨對峙的同時,也以明確的論點爭取選舉人的支持,對於民主主義而言或具有一定的意義。在第五代行動通訊時代來臨前夕,不論傳統政黨願不願意,即便民粹思想發達,也伴隨著各式各樣的風險,你我仍必須正面迎向這場民主公民與民主價質的內在對話。

先提名就輸了?從數學推理看2018台北市長兩大黨的提名困境

先提名就輸了?從數學推理看2018台北市長兩大黨的提名困境

2018縣市長選舉只剩七個月,各地縣市議員與縣市長提名紛紛啟動,每天宣傳車來回穿梭。然而,最指標的台北市長選舉,兩大黨不只沒有提出人選,甚至不斷將提名時程往後延,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公告人選。為何我國一個執政黨、一個最大在野黨,面對我國首善之都的執政權,一直不提出人選呢?

救贖一個純真年代-《新左運動與公民社會》推薦序

救贖一個純真年代-《新左運動與公民社會》推薦序

在日本這個浸透著「無常」生命觀與死亡美學的國度,六○年代新左翼運動中的明與暗,希望與破滅,愛與暴力,純真與殘酷的對峙、矛盾與交融,更是被展演到了極致,超越了同時代所有其他國家的運動。這個運動既催生了象徵希望與青年理想主義的六○年反安保鬥爭、反戰運動、日大與東大全共鬥與三里塚抗爭,但也在後期創造了他們徹底的對立面──殘酷的、絕望的暴力:黨派內鬥(内ゲバ)、私刑、爆破與海外恐怖主義。

欣欣向榮的民主支持?再探台灣的政治態度

欣欣向榮的民主支持?再探台灣的政治態度

前幾天菜市場政治學根據台灣民主基金會的調查,發表了一篇〈七成台灣人願意為台灣而戰、支持民主、反對統一:台灣年輕世代的政治態度〉,媒體也熱烈報導討論此調查結果。而文中有張統計圖如下,其中20-39的年輕世代,近年來對於民主制度的同意度相當高,有85%認為這是個最好的制度。然而,看到這個結果令人有些驚訝,覺得這跟之前的認知落差實在太大。

七成台灣人願意為台灣而戰、支持民主、反對統一:台灣年輕世代的政治態度

七成台灣人願意為台灣而戰、支持民主、反對統一:台灣年輕世代的政治態度

在一次世界大戰之前,曾經有位主張統一的宰相說政治不是科學,政治是可能的藝術。那麼民意調查的問卷題目的設計算不算也是種藝術呢?

研究問卷題目設計除了是否設有前提,若答題採開放式,由受訪者自行回答,將造成回應發散。且分析時也可能因為如此除了造成讓每一個選項的有效樣本數都變得非常少,在推論上面若還要加上別的條件來做交叉,也往往會低於統計上最低要求的數字。經過刻意宣傳之後,在外國人眼中就變成:台灣人只會不負責任挑釁中國而不願意防衛自己。

當然,台灣民主基金會委託政大選研中心所做的調查,並非出自前述的問題設計。調查結果呈現了台灣人的三個重要政治態度面向:
一、民主支持度:年輕人支持民主政治、反對威權
二、統獨立場:年輕人天然獨其實是「反統一」
三、自我防衛的決心:七成台灣人願意為台灣而戰

「你念政治喔?那你以後要出來選嗎?」-學科的迷思

「你念政治喔?那你以後要出來選嗎?」-學科的迷思

對於許多與我一樣主修政治科學的學生們而言,最常被問到的問題就是:「你念政治喔?那你以後要出來選嗎?」,而我也相信這不單單是我一個人的問題,肯定也是廣大念政治相關科系同胞的問題。難道政治系就等於從政嗎?於是乎就來用過去所學,回答看看這個問題吧!

在「入陣」與「拒絕入陣」之間-《新左運動與公民社會》推薦序

在「入陣」與「拒絕入陣」之間-《新左運動與公民社會》推薦序

這部討論社會運動之魅力與危險的作品,因為台灣與日本的讀者有機會一起閱讀,其思想上的意義也就更加明確。關於「為什麼以前的日本人要搞社會運動?」這個看似簡單卻直指核心的問題,作者給出了他自己以日本人為主要對象的答案。然而,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台灣和日本卻大大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