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左運動與公民社會》作者:致台灣讀者

《新左運動與公民社會》作者:致台灣讀者

本書是一部關於日本新左運動的歷史研究。主要的研究方法是探討那些以歐美國家為案例的理論與比較研究,例如「全球性的一九六○年代」或「一九六八年」,如何「碰上」(而不是「適用於」)日本這個案例。透過這個方法,我們可以看到日本「偏離」了西方:對運動內部的暴力與直接行動的普遍嫌惡、運動無法體制化、以及殘存在社會中的封閉感。

讓社會運動「活下去」-《新左運動與日本的六〇年代》譯後記

讓社會運動「活下去」-《新左運動與日本的六〇年代》譯後記

反對修改勞基法、反對同婚入專法是蔡政府上台後,引發最多輿論討論、也吸納最多年輕人參與的社會運動。在此同時,推動年金改革、成立不當黨產委員會、通過公投法與促轉條例,也是在立法院激辯、街頭上抗爭的社會議題。這些因為民進黨全面執政而以為所有的公平正義就可以在短時間內實踐的社會運動卻屢屢踢到鐵板。原因是什麼?是民進黨墮落了嗎?是威權體制根本沒有瓦解嗎?是運動團體的策略錯誤嗎?如果我們想要在二十世紀的歷史找到可以參考研究並作為借鏡的對象,最適合拿來對照的就是我們的鄰居:六○年代狂飆的日本。

是誰「覺醒」了?其實這個詞的用法比我們熟悉的還要更久遠

是誰「覺醒」了?其實這個詞的用法比我們熟悉的還要更久遠

1990年代就使用覺醒詞彙的青年如今已是「覺醒長輩」了,覺醒這個詞已被廣泛使用了數十年,在前幾年社群網絡還沒有興起的時代,覺醒一詞是指自己的認同轉折。然而,一直到2013年的洪仲丘事件之後,公民團體的動員方式與說詞,才讓覺醒一詞更加地全面深入大眾的心中。

本文也提出,後續還許多有關覺醒的研究可進行,例如,那些把「覺醒青年」變成負面用法的敘事是怎麼建構起來的?是哪樣的人傾向使用不同意義的「覺醒」來形容政治意識型態?又,「覺醒長輩」是怎麼看待現在新一波的公民參與和認同轉變的浪潮呢?

日本年輕人對政治不感興趣?日本與台灣政治參與的比較

日本年輕人對政治不感興趣?日本與台灣政治參與的比較

我在台灣教書的時候,看到台灣年輕人非常熱衷於討論、參與政治,內心一方面覺得頗為羨慕,另一方面也開始思考日本年輕人的政治參與狀況。
我初步的研究成果是,台灣年輕人所關心的政治主軸是「國家」,而相較之下,日本年輕人關心的是「公共政策」。這是什麼意思呢?從既有的日本大學畢業生「最理想的職業」民意調查來看,未來想成為「公務員」的大學生非常多。對日本年輕人來說,好像成為行政官僚體制的一部分,比成為一個政治家還要酷。

公民意識、公民不服從和政治參與

公民意識、公民不服從和政治參與

「公民意識」是指個人對於其公民權利和責任義務的認知,這個概念對於臺灣民眾並不陌生,從早期推動民主改革的社會運動,到近期反黑箱課綱運動,都可以視為公民意識的展現。民主國家普遍樂於發展和深化其國民的公民意識,因為落實民主政治的其中ㄧ項重要因素就是民眾對於政治事務的關心和參與,而公民意識的培養正有助於個人了解其在民主社會中所應該所扮演的角色,進而增進對公領域事務的關注。相較之下,「公民不服從」這個概念則是到了2013年太陽花學運,才在臺灣社會開始受到較廣泛的討論。

不能認命的反抗-對台灣太陽花及香港雨傘兩場抗爭失敗的省思

不能認命的反抗-對台灣太陽花及香港雨傘兩場抗爭失敗的省思

2014年台、港分別發生過去25年來最大規模的群眾運動:太陽花抗爭及雨傘革命 ,這兩場分別由318佔領國會行動及926佔領公民廣場行動所引發的大規模抗爭備受國際矚目,更入選美國《赫芬頓郵報》(Huffington Post)本年度全球八大人民抗爭。可惜的是,這兩次行動最後都以失敗告終;見證失敗後,大家有必要反思其個中原因。祗有認真地檢討、批判及承受失敗,才能痛定思痛。美化失敗的後果令民眾誤以為抗爭有實質的成果,之後就不容易引導大家繼續抗爭,這在後太陽花的抗爭中尤為明顯。

社會運動有什麼影響力?

社會運動有什麼影響力?

筆者於菜市場政治學的上一篇文章<為什麼參加社會運動?有什麼意義?>中主要從理性選擇學派的理論出發,探討多數人參與社會運動的動機,也提到有一群人參與社會活動乃基於意識形態和價值觀之驅使,這些人考量的是最後理想的實現,因此積極參與活動時,似乎不進行個人層次的成本效益評估,甚至願意犧牲自己的性命以追求理想。看到這種情況,作為凡夫俗子我們大概還是會想要探究社運的影響力,看看社會運動可能為政策或社會帶來什麼樣的改變,鬥士們或烈士們的願望能否實現。

為什麼參加社會運動?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參加社會運動?有什麼意義?

近來,台灣政治性的社會運動風起雲湧,各種議題鼓動人民走上街頭,但為什麼民眾會參加社會運動?上街頭似乎得不到直接的好處,如果別人衝鋒陷陣,自己反而可以坐享其成,不是比較好嗎?若是覺得民選總統還不錯,就讓其他人去努力,如果運動成功了,即使原本反對的人,到時候自己也能夠投票、也可以參選,那為什麼有人那麼笨要大費力氣甚至甘冒受傷乃至刑罰風險來參與抗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