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代冷戰結束,伴隨而來的是許多威權國家的解體。這些威權國家由於無法持續獲得來自西方國家的無償金錢援助,因此紛紛解體或是往民主的道路發展。這樣的概念可以用一個小故事來理解:當你們是交往了好多年的伴侶,其中一方突然要出國唸書了,面對這樣的外在衝擊,你們的感情會更加的穩固還是對彼此說一句忘了你忘了我(王傑,1988)呢?
《威權演化論》書摘:什麼是「帶著形容詞的威權政體」?
本文主要回顧政治學界對威權主義的定義與類型學,從而去思索中國作為威權政體在理論適用上的困境以及展望。此外,也結合政府治理的問題一同去重新帶領讀者釐清威權主義的概念。
「一黨專政」?從比較視野看新加坡人民行動黨執政史
新加坡人民行動黨成立於1954年,從1959年起開始執政,至今已逾六十年。「一黨專政」﹑「一黨獨大」向來多是負面言辭,論者總會聯想起全球之中的不同共產政權。但在新加坡,一黨獨大的人民行動黨卻有截然不同的形象,其治下的國家發展不斷受好評。
《黑手》推薦序:銳實力是自由開放社會的敵人
拜中國對外威脅擴張之賜,中國學界最近十年被迫開拓了一個新領域──中國影響力操作研究。俄羅斯和中國,同樣對西方民主國家投射銳實力,為何中國特別值得注意?「中國模式」獨樹一幟嗎?
《「依法治國」的迷思》導論:「法治」與威權政治 ——從歷史與比較視野解構司法政治
「法治」的形態與意涵複雜,「守法」不足以概括其意。人的一生,終究不能擺脫政治,法律作為政治之物,便不能不細察。
《「依法治國」的迷思》推薦序:「國家必須保護社會」 ——論國家建構與「法治」
對於威權體制國家的研究在冷戰過後因為對民主勝利的樂觀期待經歷了一段時間的低迷,然而在過去的幾年間,學界又重燃起對威權制度的興趣。
新加坡作為近年的被關注個案,在於它與崛起中的中國的關係,不少論者都指出了中國似乎在模仿新加坡的發展模式,經濟自由但政治被削弱。
從中國地緣政治利益看「監控絲路」的興起
當中國的政經影響力從新疆一路延伸至中亞與中、東歐,形成一條威權「監控絲路」(Surveillance Silk Road)時,來自中國的監視器與監控設備會對這些國家造成什麼影響呢?另一方面,向外輸出威權監控系統,對於中國自身而言又有什麼樣的商業利益與地緣政治策略呢?最後,本文將藉由回答上述問題,進一步思考面對這些接受中國數位威權模式的絲路國家以及中國,自由世界又應該如何回應或反制呢?
新書介紹:《用社會福利鞏固中國威權》
《Welfare for Autocrats》為今年五月底出版的新書。作者是史丹佛大學傳播學系的Jennifer Pan,是位非常年輕,研究中國政治的新星。在這本書中,Pan探討中國自1993年開始實施的「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後稱「低保」),一個社會福利政策,如何成為中國威權政府壓迫異己的制度。
為什麼中共要隱瞞疫情?認識獨裁者的統治邏輯及其困境
面對新型傳染病,中共的作法在一開始是先嚴懲通報消息的人。十二月的時候有風聲傳出、同時我們事後知道中共在 12/31就向世衛組織通報有不明的新傳染病,但一直到到疫情大爆發、真的壓不住之後,才在1/20由習近平表態做好防疫工作,自此之後官方的確診數字才開始上升。即使如此,防疫似乎仍然不是最首要的重點。
《反民主》導讀:布倫南對民主制度的診斷與處方,以及欠我們的一份病理報告2
布倫南做了診斷,也開了處方,並要求我們立即切除普選制度的毒瘤。不過,畢竟茲事體大,是否該貿然以身試藥,也許還得再考慮一下,特別是他的知識菁英制存在底下幾個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