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期間、選舉期間、還有每天的新聞媒體上,我們常常可以看到各黨派人物爭相強調自己「愛台灣」或是「愛中華民國」,但是為什麼他們會這麼說呢?是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台灣人或中華民國人,所以政治人物才這樣說嗎?還是因為他們不斷地強調,我們才更加自認是台灣人或中華民國人?本文的論點從政治菁英的角度出發,探討人們的愛國情感在何時會變得更濃烈。
《民族重建》導讀:那些多麼令人傷心的民族主義
如果現代的波蘭人遇到十七世紀的波蘭人,必然會對彼此稱呼的「波蘭人」瞠目以對。為什麼僅僅在一百五十年間,民族這樣的身分範疇就發生如此重大的改變?本書提供細膩的歷史分析引領讀者討論此一命題。
命運共同體的想像:自救宣言與戰後的臺灣公民民族主義
這篇論文的分析雖然是簡略的,但它的動機是嚴肅的。它希望能矯正長久以來國際學界的駝鳥心態及偽善:一方面普遍接受中國的民族主義作為一個合理的學術探究對象,另一方面卻無視或故意壓抑對台灣人民族主義的知識探討。
人的本分—閱讀彭明敏《自由的滋味》與《逃亡》
彭明敏傳奇性的一生承載了一種幾近於原型的臺灣歷史典型性,但同時也記錄了一種叛離臺灣歷史典型,與臺灣歷史典型決裂的,普魯塔克所說的「創造歷史」的人格典範。
俄國革命-傳統意識型態如何塑造俄羅斯成為戰鬥民族?(下)
俄羅斯並未經歷中國那種因農民、流民起義頻頻改朝換代的情況。這個外族入侵無數的悲情國度,發展出了一套獨特的君權神授沙皇神話,早在民族主義盛行之前,他們就用膜拜創造了自己的救星。
俄國革命-傳統意識型態如何塑造俄羅斯成為戰鬥民族?(上)
普丁曾說:「誰不為蘇聯解體而惋惜,誰就沒有良心;誰想恢復過去的蘇聯,誰就沒有頭腦。」
與其說俄羅斯曾在上個世紀感染了共產主義,倒不如說是逆境與理念的共振,喚醒了潛伏在俄國歷史中的備戰基因。從亡國記憶、農奴制度、矛盾的意識形態,獨一無二的境遇才能造就紅色朝代。
中國共產黨過去一百年來有甚麼樣的變化呢?
中共在過去一百年間發展得越來越中國而漸漸不共產,這變化對我們關於中共之認識有著重要的意義。以往推崇無產階級革命打破國家疆界的中共,現在搖身一變變成中國這個民族國家的強力守護者,民族主義也就成為一個更好的視角(如果不是唯一的視角)來理解中國未來的對內與對外行為。若從這角度來看,「臥薪嚐膽」可能才是鄧小平韜光養晦的真正意涵,習近平對外的擴張或許只是中國韜光養晦後的二部曲。
疫情與政治如何互相影響?
自從武漢肺炎疫情在去年三月爆發以來,至今一年在全世界已經奪走超過三百萬條人命。各國的政府推出了各式的防疫政策來圍堵疫情,而病毒以及各種政策也全面改變了人們的生活。在經濟面的衝擊自然不說,許多行業被迫歇業或轉行。既然政治是眾人之事,而病毒影響了每一個人,那麼政治跟肺炎疫情之間的關係是什麼呢?
廖文奎的臺灣民族主義的道德性
民族主義似乎總是拒絕被我們理解。它既和歷史牽扯不清、又神定氣閒地定錨於來世。人們急於擺脫它、卻發現它已根植在他們的道德渴望裡。它既帶來創生的力量、也帶來走向死亡的覺悟。它帶來民族間的友好、通往世界大同、也帶來非我族類的敵意。
從民族主義多變的型態裡,臺灣哲學家廖文奎在1950年提出的臺灣民族主義論述,呈現的是什麼道德嚮往,給予我們什麼道德哲學啟發?
《帝國之間、民國之外》導論: 誰的「中國」?——從海外華人史解構「中國」想像
本書的特色可簡單以三點介紹:第一,中國大一統式民族主義論述無法精準描述全球華人的「中國」意識。第二,香港與新加坡並非僅為中國「邊陲」,其實扮演著推動「中國」發展的中心角色。第三,海外華人的「中國」意識,源於他們對華南僑鄉的關懷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