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根斯坦盒子」裡的台灣人

「維根斯坦盒子」裡的台灣人

信誓旦旦說自己是台灣人別人不是的人,難道就一定是「台灣人」?

政大選研民調所做的「台灣人/中國人認同」趨勢調查為大家所熟知,不過,誰能說每個受訪者口中「台灣人」、「中國人」都有一樣的意義?誰能說25年前和25年後受訪者口中的「台灣人」、「中國人」有一成不變的國族本質?受訪者認同「中國人」者,也許只是早年黨國教育之下對祖國的自然反應,或是戒嚴時期養成的小心翼翼的答案,但也不能排除有人心中對崛起的強國充滿了孺慕憧憬。同樣的道理,經歷過白色恐怖的受訪者,可能在回答「台灣人」時心中會惴惴不安;致力於本土運動者,則可能熱血沸騰、充滿了驕傲;而對於民主鞏固後的世代,則在說「我是台灣人」時恐怕不過像美國人回答「Where are you from?」一樣的家常便飯。

如何了解同性婚姻:維根斯坦「語言遊戲」的觀點

如何了解同性婚姻:維根斯坦「語言遊戲」的觀點

生、死、性都是本質可爭議的概念(essentially contestable concepts),其中尤以「性」為最。
世界上並不存在稱之為「男性」或「女性」的客觀本質;任何性別的主體都可以用「男性」或「女性」的方式來經驗世界。維根斯坦認為一個字詞的意義不能脫離使用者的生活形式 (form of life),也就是日常生活中的種種活動。所謂「經驗世界」,不外乎維根斯坦所說的生活形式。
從維根斯坦的語言哲學觀點去傾聽,張懸(焦安溥) 11月28日在「同性婚姻法制化」公聽會的這段證詞,也許會幫助你的了解。